她一言不发转身离开，倔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
这一路上没再出现什么问题，顺利到达目的地。

再看这些女人得意窃笑的模样，她瞬间明白了什么，眼底的愤怒如火烧。

祁雪纯换好衣服回到走廊，只见袭击者的湿衣服也脱下来了，但被换上的是……一套女人的衣服。
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让她爱惜东西，”蒋文皱眉，“她太喜欢买东西了，珠宝首饰几个柜子都装不下，好多根本都没戴过，但她最看重姨奶奶，说是姨奶奶送的，她会更加珍惜。”

“她有记账的习惯，”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，“也许会写一些东西。”

“谁呀？”司云懒洋洋的声音响起。

祁雪纯微愣，他在程申儿家里洗澡……她就不进去增添尴尬了。

“可能不是，但立功越多，你能到更高的位置，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。”

“我早就吩咐下去了，只要你上船就开动游艇。”司俊风的语调透着得意。

她在C市有两个美女朋友，晚十点必护肤睡觉，比起她们，她觉得自己糙得不像个女人。

”你贬低她，打击她，甚至还让她以为自己有病，”她亮出一只药瓶，里面还有没吃完的的药片，“这个真的是镇定类药物吗，你和给妈妈开药的娄医生是什么关系！”

祁雪纯终究有一天也会明白，但这个明白，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吧。

但孙教授很不高兴：“你怎么能擅自闯入我家！请你出去！”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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